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脑子里应景地浮现出一幅香艳画面,我摇了摇头,拍拍自己的脸,自言自语道:“宋初慈,你这个色女。”随手拿了几件衣服,钻进了浴室里。
温热的水从头顶淋下,我舒服地叹了口气。
这房子里的洗浴设施没有老宅那样先进舒适,仅有个莲蓬头,但比起从前连莲蓬头都用不上的日子,还是要好太多了。知足常乐,这是过去老宋教会我的人生第一堂课。
苏荷的电话打过来时,我正在吹头发,关掉吹风机的刹那,听到电话铃声,急急忙忙就往外跑。浴室的排水设施做得不够好,满地的积水,我一个没留神,鞋底打滑,摔了个屁股开花。
我废了半天力才爬起来,一瘸一拐地去接电话。话都没说,苏荷就如轰炸机般羞辱起我来:“哎哟,您可真是大驾啊,您倒是不接啊,我蛮想试试连续300个电话能不能让手机炸了。”
我懒得搭理她,我说:“有话快说,有屁就放。”
“屁没有,话倒是有一句,我爸公司周年庆,你过来一起吃个饭吧。”
“我没空啊。”
“你无业游民都好意思说没空了?你让我们这种辛勤劳作的老百姓情何以堪啊。少废话,把自己拾掇清爽了,半个小时后我来接你。”
没等我继续推辞,苏荷就挂了电话。我看着电话上十三个未接来电,无奈地吐了口气,吹了吹挡住眼睛的头发,按照苏荷电话里交代的那样,开始拾掇自己。
当年对程靖夕穷追猛打时,我在化妆这一行上算是收获颇多,那会儿为了短时间内训练出化妆的基本技巧,我就连出门买瓶水,都要认真化上一遍,什么打底、眼线啊,丝毫都不马虎,这就造就了我如今五分钟搞定日常妆的神技。
我对着镜子往屁股上青紫的地方抹了点消肿化瘀的药酒,再慢吞吞换好裤子,走下楼。
苏荷还没有到,我就站在院子里的梅树前研究了下树枝的长势和花朵的瓣数,不多久,苏荷的电话又打来了。
“你自己走出来吧,你这巷口不知谁在这停了辆车,巷子本来就窄,这一挡我的车开不进来。”
挂了电话后,我一瘸一拐地往外走,离巷口还有一段距离时,就看见苏荷口中挡道的车,一辆无牌照的黑色宾利。
抬头望了眼这片古朴平房,墙面斑驳不堪,已难辨认出从前的颜色。墙根青苔密布,墙缝里还有些绿色的小草盎然生长,黑色瓦檐也饱经风霜,呈现灰蒙之色,我由衷感叹,真人不露相啊,这可真是块卧虎藏龙之地啊!
“嘟――嘟――”两声尖厉的喇叭声后,苏荷更尖一点的声音传来:“宋初慈,愣啥呢,赶紧上车。”
她的红色跑车就停在巷口,一只手搭在眉处,一只手对我招了招,朝后头打了个手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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